“娘子, 我帮你一起选。”卫衡牵起俞静宜的手。
夫妻两人选了四套头面,每套都比外面的材质更好,更精致,加在一起才一万两银子。
除此之外, 又拿出三千两为家里的三个男人选了头冠,发簪,腰带上的佩饰。
材质都是一样的,不过差距就是这么大。
出了铺子,俞静宜说出积在心底的疑惑:“真奇怪,我第一次来这间铺子,伙计给我的报价比世子夫人还低。”
“不是给你的报价低,是给她的报价更高。”齐逸少见的神情严肃:“不只是首饰铺,绸缎庄,酒楼,粮油店,只要是与金齐两家有关系的铺子对淮安伯府和镇北侯府的人报价都会高。”
他家娘子在东雁澜那里受了委屈,他自然要讨回,这是来自大商贾对官宦人家的报复。
就算两府察觉此事,面对这么多的商户也不好一杆子打翻,凡事讲究一个理字,闹大了丢脸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闻言,俞静宜满眼诧异,心下有些羡慕,暗自下决定,总有一天她也要如金齐两家这般,即便只是商户,也不会任人宰割,受了委屈只能憋着。
首饰有了,自然要配新衣,齐逸带着他们来到一间门面宽阔的绣坊。
俞家母女对京城人的喜好不太了解,俞静宜报出尺寸,请绣坊的人帮忙选了几身时下最受欢迎的样式。
料子选用最好的,有齐逸出面,价钱省了三成。
日暮西山,齐逸对卫衡发出邀约:“我想去枫林采风,卫兄可有空与我同行。”
他嗓音干涩,眼底闪烁,生怕被拒绝。
“当然可以,我住在将军府,选好日子派人给我传个信。”卫衡接话。
齐逸喜形于色,与两人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