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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衡喉头一噎,他的托词被小妻子当真了。

而外邦的酒多数人都喝不惯,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最早是当作贡品被送入大晋,只有宫里的人能喝到,大家买回去,一是为了图个新鲜,二是为了彰显身份。

作为一个“失忆”的人,他不好透出太多,以免露出马脚,可看着小妻子忧心匆匆又很心疼,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弥补的法子。

俞静宜心里面纠结着,双眼放空,待回过神来,发现卫衡不见了。

周围很安静,烛火跳跃,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咦,他先去睡了吗?

俞静宜扭头看向床榻,浑身一震,只见小赘婿顶着和她一样半束半披的发髻,脖子上挂着粉嫩的小肚兜,披着透明的纱衣。

他身材高大,纱衣之下,肚兜只遮到肚脐,肌肉的轮廓凸显,纱料只到大腿,小腿露在外面,侧身躺在床上,摆出魅惑的姿势。

他在模仿她!

“卫衡!”俞静宜睁圆了眼,河东狮吼,冲过去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夺回来。

小赘婿假意与她撕扯,然后就被抢走了,也扒光了。

赤身相对,卫衡坏笑:“娘子今晚好热情。”说着,将她拉到床上接着“打架”。

脚踏上先是落了一条粉色的肚兜,又多了一条橘色的,交叠着,被纱衣一并覆上,朦朦胧胧。

俞静宜就这样被他“哄”到没功夫再去烦恼,半睡半醒之间,她嗓音轻若蚊蝇:“你这发髻是谁给你梳的?”

“青荟。”卫衡圈着她,低声耳语。

也就是说,这一出连青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