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妨碍他将娇妻揽在怀中,骤然换了寝塌,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适,可有熟悉的人相伴在侧,连日来未能安寝的小夫妻都感到了满足,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三日后,小夫妻如约来到酒楼与房主会面。
房主约莫有四十多岁,彬彬有礼,言辞颇为和善,客套话说完,他道:“每月三千两,半年一万五千两,一年两万五千两。”
俞静宜暗暗心惊,云州城地方小,心悦楼才能够出类拔萃,独树一帜,京城百花齐放,今后如何暂且不论,起步一定很困难,说不准三年后连租金都付不起。
她试着问道:“如果是长租呢?”
房主道:“三年租金四万五千两,五年七万两,十年十万两,租金可以年付,不过第一年要多付三万两,如果中途想要退租,这钱是不会退的。”
对于想要踏踏实实做生意的人家,十年不算长久,而平均下来,一年才一万两银子,提着灯笼都难找,退一步来讲,转租也会有人争抢。
他铺垫这么多,是为了把俞静宜绕进去,免得她起疑,而作为保障金的三万两是小赘婿根据岳家兜里的钱定下的。
心思纯净的俞静宜果然被绕进去了,她满心想着,十年,万一中间有什么变故,三万两银子就打水漂了。
乔忻的每一笔单子看着可观,可扣除本钱,税收,以及杂七杂八的费用,没剩下多少,她不敢轻易应下。
房主适时道:“夫人可以先回去考虑一下,再做决定也不迟。”
反正除了你,也不会租给旁人家,正主的确“回乡”了,就坐在你旁边。
俞静宜可不这么想,京城的富贵人家多,租金这么划算,消息一经传开,许是不出两日就被让旁人家签下。
她转头看向卫衡,卫衡微微颔首,这代表他赞同此事。
俞静宜鼓足勇气,正准备应下,门外突然传来伙计的声音:“这间房内已有宾客,小的这就为小姐再寻一间。”
那小姐嗓音清亮:“我就是要见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