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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怜惜孩子的母亲,但同时,也是个被家暴多年、软弱痛苦的女人。

她太想逃出深渊了,于是选择放弃女儿们的抚养权,离开了这个充满惨痛回忆的城市。

只有定期寄来的生活费,才昭示着李琳的存在。

……

从回忆中抽出,白燃对白志昌冷冷一笑:

“当时‘妈妈’是没有证据,才让您逍遥法外。

“不过,爸爸。您觉得,我现在敢旧事重提,难道会没有证据吗?”

“啪”地一声,白志昌手里的一次性筷子被捏断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从喉咙里低低挤出一句:

“……你是什么意思?”

“隐藏摄像头,爸爸。”白燃轻声说。

其实,这个上周末新买的摄像头,原本是为白燃自己准备的。

她预备好这个周末,激怒白志昌,录下白志昌的家暴行径。

可她万万没想到,或许是白曦与母亲越长越像的原因,又或许是白父那天有点喝醉的原因。

从前只对大女儿动手的白志昌,竟然也对稚嫩的小女儿动手了。

录像机提前起了作用。

昨晚白燃问白曦,为什么不按照她的叮嘱,只要看见家里亮着灯,就去张婶家,不要靠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