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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侯连连称是。

霍兆渊先给皇帝行了礼,之后延平侯便准备道谢。

还没开口,霍兆渊转头问他:“敢问宋侯爷,你准备将我妻子留住多久?”

“嗯?”宋侯爷一愣,“什么妻子?”

皇帝也一愣:“爱卿何时有妻房了?”

“回皇上,臣这妻房……算是妻房又不算是,可想着毕竟也是,所以不好欺瞒。”霍兆渊打哑谜一般,然后又道:“皇上也知道,臣下幼时长于村中,那姑娘与臣也算是旧相识,当时臣改名霍戎,她便一直以为臣叫霍戎。”

“早先消息传递有误,庸城那边的人以为臣死了,正好那姑娘也回了村,她没有依靠,又怜惜臣死后无人祭奠,便行了冥婚。”霍兆渊认真说道。

皇帝一听,颇感惊讶。

这可是一桩奇事啊!

“后来呢?”皇帝也有几分好奇。

“她以臣妻身份养家糊口,并捡了一孩子替臣继承香火,臣回庸城之后,机缘巧合知道此事,碍于身份,本不想打扰,如今她跟着她进京赶考的兄长一起到了京城,欲图做些小生意,可一入侯府之后,就没出来,臣着实不太放心。”霍兆渊又道。

这已经有不少天了,他估摸着,宋缨这气也出的差不多。

“当然,后来臣也发现,原来宋缨就是宋侯爷的女儿,如今……若是宋侯爷念女心切,不如这样,臣也去小住几日,既能关照妻子,有能解了侯爷这慈父之心。”霍兆渊厚着脸皮又道。

宋侯爷这会儿彻底的傻了。

他发现,自从宋缨到了京城,他这心就如同那发疯的战马,找不回一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