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兆渊一听这话,差点气笑了:“怎么?你想问问价,到时候多买几块不成?你是将我当成那案板上的猪肉了?”
声音一沉,看上去是有些生气了。
宋缨一看,突然扯出个帕子,捂着眼泪要哭:“叔父大人若是有病,我这当侄媳妇儿的肯定不说二话,立即挖了心肝脾胃肾给您下酒……您可不能怀疑我的孝心,如今……我也只是想问一问,瞧瞧我能否买得起罢了……”
霍兆渊被她噎得不轻。
他这人生性淡薄,从不爱招惹是非,与女子说话也不多。
何曾见过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么说来,你是孝顺孩子了?”霍兆渊这会儿真是哭笑不得,“你如今也没个合理的理由,便让我割肉于你,莫不是将我当成佛祖,将自个儿当做鹰了?不过早前我说过,你既是我霍家的人,若有什么要求,我必然满足于你,所以这肉,你既然要了,我便会给,只是看你能不能付出这代价了。”
宋缨眼神一亮。
明码标价,很好。
“叔父请说。”宋缨一脸认真。
霍兆渊见她以这认真脸色行这荒唐之事,心情无奈,只又道:“百万白银又或者……”
霍兆渊眉目略笑:“你以后跟在我身边奔走伺候,你不是说自个儿是个孝顺侄媳妇儿吗?做晚辈的,跟在长辈身边照顾,也无不可。”
霍兆渊说完,自己都觉得荒唐。
甚至隐隐觉得自个儿这是疯了。
竟能说出奔走伺候这样的话。
霍四象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