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你不也是妖吗？力气还这么大，林哥儿就是个小不点，除了跑得快，一点用都没有。”宋缨真是看不下去了。

“不一样啊！我是吃草的，它万一是吃肉的怎么办？！”牛大力嚎了一声，然后卡壳了，等着宋缨：“大姐……你、你刚才说什么？劳烦……再说一遍？”

“你也是妖。”宋缨面无表情。

“你发现了？”牛大力后跳捂胸，脸色刷白，“我不吃人的，我也没害过人，上次被人抓是因为那个小姐骗我，我还救了她呢！我真的是个好、好牛！”

“……”宋缨揉了揉眉心。

“大姐……你、你不会报官吧？”牛大力颤颤巍巍的又说道。

宋缨挑眉看着她，叹了口气：“我要是想报官，还用得着等到现在？你这条小命早就没有了。”

牛大力呆呆的。

她不懂，大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有霍林，他是真霍林还是冒充霍林的妖怪？

“当初你坐上我的驴车，我就知道你是个牛妖了，你忘了吗？我那时便是说要请你回家耕地的，若不是知道你是牛，怎么会说出这话？”宋缨又道。

是牛大力傻，听不懂而已。

“……”牛大力懵，“那……林哥儿……”

“它和你一样的，不过是个人参精，从前就住在隔壁山上，闻着我家里的灵水味儿才过来的。”宋缨又道。

“灵水？后院那缸水吗？我每天都要用它来浇萝卜的那个？”牛大力突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