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松了口气，万一这世界突然冒出个仙人，一抬手，世界毁灭了，她还怎么玩？

“功德怎么看？万一我前几世已经攒了许多功德呢？”宋缨想了想，又问道。

这话一出，笑得小人参小脸都差点变成原形：“你的功德好少呀！一点都不亮、不闪！味道不臭证明以前也不是大恶人，但也不是大善人呀！而且如果你是功德圆满之人，那你可就惨啦！”

“为何？”宋缨很喜欢听这些事情。

“因为功德圆满的人很香的！”小人参精又道。

很香……那就是很好吃，比如唐僧？

宋缨默默记下。

“你还没说，山里的妖精多不多。”宋缨没忘这一茬。

主要是担心，万一三天两头都有妖怪下山，她这田岂不是危险了？当然，她这个身怀宝贝的人更危险。

“你以为灵物都是大白菜吗？”人参精小脸一别：“植物成精的特别少，需要年份和机缘，要么就是天生的体质，比如人参灵芝天山雪莲这些，成精会容易些，因为我们比较容易生出灵台，而……这些野草野菜，都是蠢货，一万颗里头也生不出一颗有灵台的……”

“动物呢？”宋缨又道。

人参精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动物生出灵智要容易许多……”

“比如……我刚会化形的时候，见过一头大黄牛，那大黄牛就有灵智了，但化形特别难，它还没学会，就死掉了……其实，如果它生出灵智之后，多吃些大补的好东西，或是多吸收吸收月华，那就一定不会老死的……哇！太可怜了！”

宋缨大概也听懂了。

在小人参精眼里，化形之后，才算是全面成精。

生出灵智……作用不大，除非，有了灵智之后，还懂妖怪的修炼之道，也就是吸收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