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好了。”老五不懂他怀疑个什么劲,“你饼干吃不吃?不吃给我。”
张支书把两块都给他。
老五立即说:“看在饼干的份上,我待会儿帮你盯着点。”
然而两人都成望夫石了,方剑平也没出来。
太阳快下班了,老五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道:“你说你,一天到晚瞎琢磨啥。指不定就是再开学小芳上五年级,剑平高兴。”
张支书摆摆手,“回家去吧。”
他和这样头脑简单的人说不通。
到家看到俩人在树下一个看书一个写作业,张支书忍不住皱眉,难道真是他年龄大了老糊涂了,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瞎想。
“剑平,晚上吃啥?”
方剑平顺嘴问:“你们想吃啥?我这就做。”
夏天天黑的晚,太阳落山离天色暗下来至少有一个小时,离伸手不见五指得有两小时,“现在就做?”
方剑平从农场回来就想做饭。可是不会被当成神经病,也会怀疑出什么事了。
不吃饭直接上炕睡了,丈母娘回来估计得当他病重,还会让老丈人开车送他去医院。
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先前没东西,单独面对小芳他还能保持理智。现在东西拿来,担忧没了,让他离小芳远点,他心里痒痒。靠近一点,他很难中途刹车。
方剑平左思右想,桌子搬出去陪小芳写作业。
大门敞开,人来人往都能看见,他肯定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