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院。”
“……”
“大师兄呜呜呜……”叶澜泪声俱下:“我再也不去后院了呜呜呜……哎呀!”哭得忘情,正欲趴在床榻继续痛哭,却被人一把拎起,
“……”萧浔面无表情,对此毫无同情心。
他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见有人哭丧似的趴在他枕边哭,不禁觉得头疼至极,只想伸手把那张嘴的归属者移远一点。
时晏一边手捧药钵,一边拦着人:“耗血太多容易影响灵力运转,还是先调息一下吧,大师兄。”
又怕再惊着叶澜,放轻了语气才对叶澜道:“是我的错,带你来时忘记告知你没事不要到后院去。”
叶澜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后院那片花草本想作药用,但初带回时无处安放,毒性又太烈,加上门中弟子多嬉闹,容易误认,以防万一便先放到这来了。”
“呜呜呜我再也不乱采花了……”叶澜哽咽道,果然好看的事物都不简单。
“可就这么放着就不怕有人误闯误食么?”像她一样。
时晏轻笑一声道:“门下弟子多怕大师兄,看见大师兄隔着五步远都该跑了,谁敢闯大师兄的院子?你住了这么些时日,有见着其他弟子来往么?”
叶澜仔细一想,还真是,怪不得说她在这折腾了这么久却连借住的师姐们都未见过一个影子。
“只大师兄一人的院子,也没想着会有人到那儿去,要论防着的话,总不至于是要防着大师兄自己吧?”
一旁的萧浔闻言冷冷地开了口:“我没这么傻。”
“……”叶澜:“我也不傻,我只是不知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连头也低下去了。虽然萧浔颇有骂她傻的意味,但她确实心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