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人又换了一片海域继续航行,傅寒见都傻了,再跟掌舵人据理力争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随波逐流。
不是说隔壁世界的谢檬yw么?
为什么他的alha生龙活虎,就差没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他臣服于她身下开始胡思乱想:这是憋了几个月要全部补偿回来么?也太太太吓人了。
憋久的alha肆意嚣张,一口一个宝贝唤着。
还不忘诱哄着他将“老公”“谢总”“阿檬”“亲爱的”都喊了个遍。
表面斯文的alha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说的骚话引得他脸红耳赤,羞得想钻进地缝藏起来了。
骤雨初歇。
傅寒见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不高兴踹了谢檬一脚,可他又没多少力气,软绵绵蹬在谢檬膝盖上,像撒娇似的:“你……你讨厌……”
“好,”谢檬神清气爽,颇为餍足,吻了吻他的指尖,哑着嗓子道:“我讨厌。”
傅寒见心脏砰砰直跳,别开眼羞赧得不想理她了。
谢檬将人横抱着进浴室清理了下,望见他身上斑驳的草莓印笑得跟偷腥的猫似的,傅寒见迷迷糊糊的,困得要命,在浴缸里睡着了过去。
谢檬洗完后给oga换了件浴袍,这才关灯搂着人睡觉。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
傅寒见掀开眼睛,是谢檬近在咫尺睡得沉沉的脸,这会儿他正被alha搂在怀里,四肢像被卡车碾过似的碎掉又重新拼接,稍稍动弹些就难受。
空气里弥漫着久久不散的雪山味和清酒味,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他瞳孔倏而瞪了瞪,稍稍撑起身子越过alha肩头朝卧室里扫去,喉结滚动了下,脸颊倏而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