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要气死我是不是!”傅煊低吼了声。
阮卿被尖锐得充满怒意的声音吼得,要辩解的话咽了回去,哪儿瞧见过发这么大火的丈夫,“我……”
傅寒□□得脸都红了:“寒见嫁给谢檬就是谢檬的人!寒光是夏家的人,这不就是挑动两家对立么?我们傅家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那怎么办?”阮卿还想说什么,可又觉得这时候再说只会愈发惹恼傅煊。
傅煊闭了闭眼,掀开眼睛瞥了眼噤声蹙眉的傅寒宁,吸了口气道:“过几日,我跟寒宁去谢家……道歉。”
阮卿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可这会儿又笑都笑不出来。
道歉?给那个没出息的赔钱货道歉?这跟要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傅寒宁眼神一变,胸中憋着一口气,活像要被几日后的道歉给烧死似的。
说是参加晚宴,可谢檬和傅寒见却没吃饭。
从傅家宅邸出来后,傅寒见坐在车里望着窗外,影影幢幢的树木缓缓朝后推,而他像一只真正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在不断远离,真正脱离了那个充满着无数不好回忆的地方。
等离傅家好远一段距离,他才转头望着alha缓缓问:“为什么这么做?”
就算是为了他出气,也没必要做到这般。
毕竟谢檬算半个公众人物,这样的豪门秘闻对她并不算好。
“为了我们家炎炎……”谢檬伸手揽住他的腰,捏了捏他的鼻子,垂眼望着他小鹿般的眼睛,缓缓道:“以后再也不被欺负。”
“……欺负?”傅寒见不解。
虽然他确实很容易被傅寒光欺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