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她触手牵扯的行业有房地产、金融、新能源、新科技、食品、衣物等,手中更握住不少公司的股份,任谁跟她说话都得掂量掂量。
还以为这傅寒宁该是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识进退懂礼仪的女性alha。
一听她轻飘飘的话俨然是将傅寒见看低了去,哪儿有将他当成哥哥看待的意思,甚至似乎仰赖姻亲关系没将谢檬看在眼里。
四周宾客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蔺翰墨这回倒没插嘴。
甚至媒体记者们也识相不敢多嘴,生怕惹恼谢檬,可摄像机却没少摁快门。
傅煊被傅寒宁三言两语吓得够呛,哪儿料到转圜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傅寒宁抢了先机。
又听谢檬那漂浮在空中始终不曾落地的口气,一颗心活像结上冰霜似的,一把拉过傅寒宁朝身后而去,低斥道:“寒宁!怎么说话的?!”
傅寒宁皱眉不满,搞不懂傅煊缘何这般忌惮谢檬,且傅寒光嫁入顶级豪门说话怎这般畏首畏尾,甩开他的手直勾勾朝谢檬望去,瞥了眼她旁边的傅寒见道:“再者,傅寒见也不在意,跟你过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何必揪着过去不放。”
谢檬扬眉,但笑不语。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傅寒见,”傅寒宁瞧见傅寒见始终跟木桩子似的,嘴巴跟被缝上般一言不发便恨铁不成钢,眼底不禁闪过几丝不悦,含着几分职责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傅煊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呼吸一窒斥责了声,将她挡在身后冲谢檬和傅寒见言笑晏晏道:“她一着急就是这臭毛病,你们别放在心上。”
傅寒见沉吟了下,淡淡道:“嗯。”
就在傅煊欲将让傅寒见平息事端,那知温顺乖巧又从不忤逆他的傅寒见嗓音低低道:“我们放在心上了,全部。”
全部两个字音节加重,仿似蕴含着曾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