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诊所只有一位医生和两名护士,但拿号等待的客人倒是不少。
谢檬抵达时,用2000xb换了个靠前的位置,获得提前见到纸条上医生的机会。
跟她想象中严肃压抑的气氛不同,诊疗室里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从外洒落进来,室内比两间教室还宽敞。
“这位小姐是第一次来吧,可以坐那里沙发,”着浅灰色西装的男性alha站在饮水机旁边倒了杯水,用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杯沿溅起来的水,动作细致又温柔。
他身高腿长站得笔直,亚麻色的头发,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容易交流的气质。
谢檬在茶几边随意挑了张沙发落座。
“喝口水么?”黎宴泽言笑晏晏,将倒好的水递给她。
“不必。”谢檬婉拒。
黎宴泽轻笑了,握着杯子在她对面落座,耸了耸肩倒也不恼,细细瞧了眼她眼底的凝重道:“这位小姐似乎不是来咨询的。”
“是为我的伴侣。”
“那怎么不见您的伴侣?”
“他很抗拒我知道。”谢檬沉吟了下,翻出手机将那段截取的监控递给他道:“前两日,他被人围着的时候,晕了过去。”
她点击播放。
手机上空便映照出光频,画面是那日傅寒见在舞蹈教室里几分钟里晕倒的状况。
黎宴泽在望见视频里被簇拥着、又挣扎着的男性微微一愣,瞥了眼谢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抿了口温水双腿交叠,等视频画面最终停止才缓缓道:“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他这是条件反射抗拒。”
没想到,病人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