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贱啊?”
“听说睡你一晚只要五百快哎。”
“那么不干净还搞什么清高……”
“你自己不恶心么。”
“……”
那个声音里夹杂着污言秽语,贬低着他,好像他就真的不干净般。
“我不是……我不是……别过来……”傅寒见推壤着那些手,恐惧感让他几乎要窒息了,可四周没有一个出口,将他困在方寸之地,竟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呼吸一点点凝滞,浑身颤抖着。
身上骨折过的肋骨隐隐泛疼,脸色发白,额头涔涔冷汗,无助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了。
他不要在这里。
他不要留在这里。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又熟悉的嗓音响了起来。
空气里一片寂静,那些触摸在身上的手散去。
下一刻,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他恐惧下嗅到熟悉的清酒味又很快松快下来。
他听到耳边响起alha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别怕,我在。”
傅寒见瑟缩了下,像漂浮的浮萍找到河岸边,缓缓睁开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望见alha满含担忧的脸,一颗心终于稳稳坠落,靠在她怀里,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