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软玉温香在怀,谢檬彻底满足了。
佯装睡着的傅寒见察觉他的小动作,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又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就察觉一只温凉的手搂着了他的腰,将他往她怀里带了带。
傅寒见浑身沾满清酒味,靠在alha怀里忐忑不安。
可等来等去也没等到alha别的动作,警惕感一点点松懈下来,兴许是熟悉的清酒味充满安全感,他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睡。
次日。
阳光隔着窗户照射进来,浮尘清晰可见落入光线里。
谢檬生物钟准时启动,掀开眼睛就望见睡得沉沉的oga,心尖像抹了蜜糖般侵入丝丝缕缕的甜蜜,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道:“早安,我的oga。”
傅寒见没醒。
谢檬松开他,轻手轻脚给他掖了掖被子,下床时不经意间瞥见床头柜上的婚戒,倏然抬手瞧见无名指上隐约残留的白色痕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好像失忆后就没戴过婚戒,脑子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婚戒,在哪儿?
她起床后先去对面卧室找了找失忆那日穿的衣服,没找到后又翻箱倒柜找了会儿,翻遍了没找到,又轻手轻脚去傅寒见卧室翻书桌,揣测像这般重要的东西,应该不可能随便掉的。
依照她的脾性,戒指应该会规规矩矩放置在书桌里。
她的书桌没有,那应该在傅寒见书桌里。
因着oga还在睡觉,她轻手轻脚,动静不大,打开抽屉朝内里一件一件翻找着,等打开第三个抽屉时,她没翻找到戒指,倒是翻出两份离婚协议。
谢檬脸色一变:“!?”
什么情况,这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