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婚礼那晚,alha再也没唤过他小名。
谢檬笑意更浓,望着他呢喃般咀嚼着名字道:
“炎炎,炎炎……那你平时叫我什么?老公?亲爱的?还是阿檬?”
“……嗯。”傅寒见颔首,听到“炎炎”这个名字,望着那双炽烈又满含爱意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薄唇轻启道:“我喊……阿檬。”
谢檬味蕾仿似沾染糖果甜味,oga略带软糯的声音莫名带上甜腻。
阿檬这名字亲昵得很,倒不近的亲密。
几分钟后,病房里出现一连串人。
眉眼凛冽又桀骜不驯的高中生谢游,从公司心急火燎赶来的打工人晋修和加班累得够呛的谢霈。
晋修眼见事情败露,偏偏谢檬还失忆了,在盘问飞机失事和花盆砸头时,他索性一五一十交代前因后果,一脸顶锅盖挨打的表情瞅瞅众人,苦哈哈:“董事长,谢总这么做是希望你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左一个oga右一个oga,希望谢游少爷能少搞点事情出来,顺顺利利毕业考上帝国学校,快点成长起来,这不就下了一剂猛药。”
“不得不说,效果还挺好的,就是没维持几天,谢总自己先暴露了。”
谢檬恍然大悟。
谢霈吹胡子瞪眼指着谢檬骂:“小兔崽子!你耍我是不是!生死这种事情是你拿来开玩笑的么?装装装!你装什么死!”
这段时间白发人送黑发人,煎熬是真煎熬,痛苦是真痛苦。
谁知道这兔崽子竟然玩儿得这一手,让他白头发都多了许多。
谢游抱着胸吊着眼角,冷嗤一声转身朝病房外走,不屑道:“她还是管好她自己吧!”
谢檬扬眉,明了。
这老兔崽子和小兔崽子,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