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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敢说出事实引起轩然大波,警察以故意伤害罪将梁迟拘留三月。

那次,傅寒见胸口肋骨和左手小臂骨折,身上受了不少皮肉伤。

重新回学校后,周围的学生看他的眼神闪烁着同情,更多的却是暧昧,流言蜚语不知不觉在学校里传了起来。

“知道高三a班的傅寒见么?被梁迟搞过的破鞋呢。”

“贱是真的贱,梁驰在外面都跟oga搞上了,还缠着她。”

“以前以为多纯洁呢?现在看看,还不是就那样。”

“估计都被永久标记了,现在分了,以后谁敢要他,哪个alha敢要他?”

“……”

诸如此类的话层出不穷,这些话他撞到好些人说过,有些是点头之交,有些是学校朋友。

他们似乎乐此不疲,津津乐道,将他当做茶余饭后的作料,一点点将他从云端踩到泥泞里。

里面有alha、beta、oga。

渐渐的,他害怕被人触碰。

他病了。

病得很严重。

每次触碰便唤起战栗恐惧的肤觉记忆,一点点勾起肢体本能的抗拒,就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有两种情况例外:

程澄澄触碰他时,他没有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