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瞧上去更似心虚。
化妆师们悄悄交换了眼神,被猝不及防塞了一口瓜。
不会吧不会吧!谢总和傅少多般配的一对儿,竟然貌合神离么?
傅寒光双腿交叠,侧身面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化妆师稍候,娇俏明艳的脸上笑意愈浓。
化妆师们不约而同停手,视线便纷纷朝穿得像个小王子的oga望去。
“要是她真的喜欢你,”傅寒光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几丝暗流,歪着头仿似无辜询问:“那哥哥你为什么还没被永久标记?”
“我刚才嗅到你身上的味道,一点都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哎。”
“啊,对了,上次太太圈里聊天,说你是什么菟丝花,什么都不会,迟早留不住alha,还说……谢檬那样的alha才不会喜欢你呢……”
“该不会,谢檬还没忘掉我吧?!”
从小到大他就喜欢争,喜欢跟傅寒见攀比,无论如何不能让傅寒见高他一头。
他好不容易用孩子逼得夏瑜结婚,望见傅寒见满眼含蜜望着谢檬,活像在蜜罐里似的,就恨不得泼他一盆冷水,最好搞得离婚分手,一无所有。
这一句接一句,咄咄逼人,直戳到傅寒见心坎儿上去。
一刀一刀,硬生生将他逼到狭窄角落。
傅寒见被七八道视线盯着,每一道视线都像一把凌冽的刀,在生生剥着他的伪装,勉强维持的镇定碎出一道痕,“菟丝花”“留不住alha”“没标记”“不会喜欢你”等字眼像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他,朝他压了过来。
他像悬挂在山崖边的玻璃被触碰了下,将摔不摔。
嫁给谢檬后,公公谢霈勒令他不得抛头露面,规规矩矩相夫教子,做豪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