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赫心想你才死鸭子,嘴唇就又被堵住了。
……
张赫要疯了。
你亲就亲,搞就搞,你说什么骚话!
哪里学的!
可他狗子就是一边用力,把他戳得七荤八素,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斐哥,斐哥,我想……把你全部、全部变得我的。”
“想要有一天你能彻底相信我,不用一个人死撑着。”
“你可以跟我撒娇。不高兴就说、疼就说,不用忍着。”
“……斐哥。”
耻度过高。
超过了张总的承受限度。
尤其他们本身就在进行一向耻度很高的活动,滚烫耻度的无穷次方,张赫忍不住语无伦次地反抗:“你别这样。”
“辰辰,辰辰,你别……能不能,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哪样?”
又一个缠绵的亲吻,逼得人不能呼吸。
“就,像平时……”
张赫说不好,觉得或许就应该像最初的小野狗一样,成天气鼓鼓、暴躁、要哄。好逗,不会说些奇怪的话,不会越来越让人hold不住。
谢星辰有些幽怨:“可是,斐哥你其实又不喜欢我以前那样。”
“斐哥喜欢……成熟稳重、知书达理、高贵冷艳的类型。”
张赫又急又气,恨不得揍他:“谁喜欢了!”
“我喜欢……呜……”
“你踏马听谁说……老子喜欢那种?”
“老子就喜欢……笨狗,小野狗!只喜欢狗!”
谢星辰眼眶一热,低低笑了一声,唇角弯弯咬上他的耳朵。
“嗯,我知道了,那我乖乖做斐哥的小野狗。”
“在床上乖乖做小野狗。”
“平常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
张赫已经耻度破表,抱着他的肩咬着牙,不说话了。
谢星辰则埋头耕耘。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 就可得一个“巧”字。
谢星辰则垂眸亲他,眼角欢愉形成的生理性的泪水涩涩的。等到不可说的时候,谢星辰问了他一些更加私密、羞耻的问题。
得到了一些含糊的、更真实的答案。
在汗水之中,他再一次清楚地感觉到,这人外表光鲜之下,内里是一个多么容易碰触、柔软而清澈的灵魂。
他曾以为跟他相比,自己是不堪一击的,不安,焦虑又疯狂。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已经逐渐有了铠甲,可以试着保护他,一定可以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