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是胡闹了,明明你也很喜欢。”纪炀不满的顺手擦掉自己留在阎沉身上的一抹白色。
阎沉低头看着他不害臊的举动,手下动作隐隐有些粗暴,然而看了一眼时间,又无奈的克制下来,“晚上想吃什么?”
纪炀胡乱给自己擦了擦便套上了衣服,“我想吃你做的牛肉米粉。”
“行,我们待会去一趟市场。”
从阎沉父母的别墅回来之后,两人好像都不约而同得了皮肤饥渴症,阎沉恨不得时时刻刻将纪炀放在口袋里随身带着。
而纪炀这边每隔两天都要问一句自己什么时候能休假,闹的卓燃烦不胜烦,戳着他的脑袋教训,“到底能不能有点事业心?能不能?!”
乐宁最近十分劳模,已经很久没被骂过,见状还在旁边火上浇油,“你这才刚修过没多久吧?你家阎总是不是给你吃迷药了?这么上头?”
“…还说我,我怀疑燃姐给你打了鸡血。”纪炀将乐宁拉到跟前,“你老实说,和姜哥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被虐了?”
“谁被虐,我虐他还差不多。”乐宁和纪炀拉开距离,故作正经,“现在在说你的问题,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纪炀,“……”
在纪炀看来,他现在才正式进入新婚期,一点也不想和阎沉分开,但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当晚就哼哧哼哧的拖着行李飞去别的城市跑通告了。
一落地,机场外面便传来热烈的欢呼声,纪炀有些后悔没有做妆发,只能用帽子将自己兜的严严实实从人流中穿过,上车后赵前进忍不住感叹,“这一年多的变化真大,不夸张的说,以前你可是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