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沉开车的间隙抽空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哪里撕坏了?”
说完纪炀突然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没坏。”纪炀准备今天晚上就给他洗了,周末就让阎沉穿出去遛弯。
机场到家有一段路,纪炀自从开始忙之后,作息就总不正常,平时倒是不会犯困,这会阎沉在身边,车里暖气一打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脑袋歪歪扭扭的,没几分钟就开始打瞌睡。
阎沉将停到红灯前,托着他的脑袋将副驾驶的座椅放下来。
纪炀睡的不是很沉,躺下来的一瞬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将脑袋歪到阎沉那一侧,喃喃道,“…我想吃奶奶家的小汤圆。”
阎沉,“……”
于是阎沉又临时换了方向去了老宅,两老现在都在疗养院住着,家里只有佣人,阎沉下来交代佣人去弄一碗酒心汤圆,才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正在打理花园的两个园丁,见状连忙把脑袋转了过去。
阎沉走到半路,纪炀就醒了,左右一看连忙抱紧了阎沉的脖子,“我们怎么来这了?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知道他脸皮薄,走到门口就将纪炀放了下来,“做梦都想吃酒心汤圆,不带你来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纪炀尴尬,“…我说了吗?”
“走吧,厨房已经去做了,吃完我们再回去。”
平时两人回来,两老都会在主位上坐着,今天冷不丁的只有两个人,纪炀还挺不适应。
这个餐桌很长,第一次来的时候实在是震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没想到却变成如今这样,纪炀捧着一碗小汤圆,小口小口吃着,有些沉默。
他觉得以阎沉对他的好,过不了这个年他可能就没法轻易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