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不是用在这个时候, 还是说你想一直生气到天亮?”阎沉将边上的薯片袋子扔到垃圾桶里, 转身将他身上的毯子拿掉, “走吧,边道歉边洗澡。”
纪炀,“…我洗过了。”
阎沉失笑,“紧张什么?”他将人牵起来往楼上走,“没让你跟我一起洗。”
“…我也没这样想好吗?”纪炀挣开阎沉的手一步三个阶梯跑了。
阎沉往上看,纪炀个子不算很高,但比例却十分逆天,双腿又长又白,还有那一段若隐若现的腰身,莫名让他想起纪炀醉酒的那一晚,他从卫生间出来,纪炀已经睡了过去。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哪怕室内一直恒温,纪炀的衣服也总是掀到腰上,阎沉抬手将被子给他裹上,轻呼了一口气才躺下来,小孩子太不省心,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撩人,是个小坏蛋。
难得周末两人都在家,纪炀第二天早早的就下了楼,阎沉醒来的时候楼下乒乒乓乓,音量不小。
他换了衣服下楼,一到楼梯口就看到厨房那头的烟气,他心脏一沉,“纪炀?”话音一落,里面便有重物落下的声音。
家里的格局很通透,厨房和客厅之间是一个红酒柜,男人一过来就看到纪炀满脸的面粉,操作台上乱七八糟,看起来像是台风刮过。
“我就是…想做个蛋糕。”纪炀昨晚的小脾气一扫而光,只剩下满脸尴尬。
阎沉这次是真笑了,站在操作台对面擦了擦他的脸,“我上次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不适合进厨房?”
“没有,而且你不要小看我,熟能生巧,我多做两次就好了。”纪炀看起来还挺不服气。
“那我拭目以待,你继续做。”阎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