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畅安是殷南墨的徒弟不假,但当初是自己一力主张留下他的,也是自己让他成为殷南墨的弟子的,所以若是怪殷南墨的话,那么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所以秦谏有意逃避这件事。
“明天负责好子衔的安全就行了。”
说完话后的秦谏从房间内离开了,他想去找楚昱恒,去和他说说话,不然自己心里就会更加受不了。
“南墨,掌门不会怪你的,他应该是怪自己,丁畅安能留在羽阴山,其实是他当初看那孩子可怜,所以力排众议收下他的。”
殷南墨一向不管这种事,他只负责在掌门留下的人里选择适合来自己门下的人,所以这些事情他今日是第一次听说。
所有人都在为明日的仙修大会准备,哪怕是各怀鬼胎。
“主人,参加仙修大会的各个门派已经聚在了羽阴山脚下了,明日一早应该就会上山。”
已是深夜,赵漾述一个人坐在客房里喝酒自己虽然是下午才来的,但是周遭的嘈杂声却是听得头疼,要不是包下客栈太引人注意了,自己肯定不会这样的。
“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人?”
上次慕子衔来找自己说的那一堆话,特别是自己在提到殷南墨后他紧张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要查的那个人可能是殷南墨相熟之人。
所以,既是奔着看热闹来的,也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人在仙修大会上漏出马脚。
“聚集到羽阴山脚下来的仙门中,没有行迹可疑的,倒是一个个的都想成为仙修大会的榜首,加上今年慕公子没有修为人尽皆知,所以都开始动歪点子了。”
这些个仙门百家的人,说是什么清风道骨,但一个个名誉看的都极为重,恨不得夺下榜首的就是他们门中弟子。
“小孩把戏。”
对于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赵漾述一向看不上眼。
他们都说什么恶域的人手脚不干净,为人阴险凶狠,其实这些用来形容他们都是绰绰有余的,甚至都有些侮辱了这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