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衔带着玩笑的语气对掌柜说道，所以等殷南墨从房里出来后，看到的就是他们三个人为在那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发生了何事？”

只字不提起眼的事，时越和穆子衔自然也是不敢提的。

至于掌柜，昨晚刚被那样的殷南墨吓着，更不敢瞎说了。

“明业天晨被灭门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还说，江明主为了明主之位亲手杀了自己的发妻。”

掌柜的已经从桌前离开了，所以是时越把刚才掌柜和他们说的转述给殷南墨听，至于那些女鬼的说法，时越没有原话转述给殷南墨听。

毕竟，鬼怪确实是有的，但是明业天晨因何灭门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你怎么看？”

殷南墨坐在桌前，掌柜的从厨房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放在他的面前，殷南墨一边用勺子舀着粥，一边问道。

“言论应该是恶域那边传出来的，至于真假，我也不知。”

更何况，整个明业天晨都已经覆灭，就算此事是真的，无非就只能为明主夫人惋惜和不值。

如果一人骂一句江慈慎便能让明主夫人以及那些无辜枉死呢人死而复生，那么穆子衔比谁都愿意做这件事。

就是在现代都仍有一些丧心病狂的行为，这样一个时代里，又怎么可能有许多人去诚心的为一个甚至于素未谋面的女子去声张正义。

无非是在饭后有了谈资，在一堆人凑到一起后有了交谈的话题，甚至于是一些自诩正义的人为了接受别人的夸赞而刻意为之。

不论是因为什么，并没有多少人是真的希望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世人皆想伸张正义，但真正的正义却并没有去拥护。”

殷南墨说完后便拿起了一个包子，没仔细看另一边就放进了嘴里，而这个包子正是刚才穆子衔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