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个江慈慎深知打不过自己,现在可能已经冲到自己面前来啦。
他没有动作,自己连动手的借口都没有了,多少让赵漾述有些失望。
“不知道我儿是如何得罪了赵域主?”
江慈慎咬牙切齿的对赵漾述道。
他刚才已经派人出去求援了,毕竟如果自己是赵漾述的对手的话,早就冲上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哦,您看看,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总是不好,替江明主教育儿子的原因都忘了说。”
赵漾述刚准备继续说下去,身后的一个下属边凑上前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江慈慎只见赵漾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不屑,这让他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自己派去求助的人很有可能被他们发现了。
“江明主,您说您这是何必呢,我不过就想来您这拜访拜访,您这怎么还有人私熘啊?难不成这是您这儿的叛徒?那我帮您抓到了是不是还是大功一件啊。”
“带上来。”
赵漾述话刚说完,身旁的人便对着身后的人道。
被抓了的正是明业天晨最小的小弟子,也是江慈慎派他去求援的。
“赵域主误会了,他不是我明业天晨的人,只是借宿于此而已。”
能明显看出来赵漾述带着人来这里是想找茬的,所以这种情况下,能留下一个人就是保住了明业天晨。
“借宿于此?想不到江明主还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可惜啊,怎么就养出了个这样的儿子呢?莫不是没有了母亲的教养,导致他成了这样?”
赵漾述扇着手里的扇子,看似慵懒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江慈慎都没有心思关注还在他手里的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