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衔也不管时越听起来有多荒唐,反正他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样就行了。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该怎么把人请过来。”
他们不可能带着一大罐酒跑到殷南墨哪里去灌丁畅安,这不仅意图太明显了,而且还会被殷南墨赶回来,说不定还要治他们的罪。
穆子衔想了一下,便对时越道:“你去找丁畅安,最好是他不在他们修樘派的时候跟他说,就说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同时告诉他乔禹宁的事还有内幕,请他到修眚派来。”
“师兄,又我去啊?我现在见到丁畅安还发憷呢。”
时越刚被他丁畅安罚完,虽然并不严重,但是让他去找丁畅安是真的没那个胆量。
“我去的话怎么让他来这里?而且我也找不到回来的路啊。”
大概是觉得穆子衔说的也有道理,时越没有再说什么了,一个人去找了丁畅安。
原本去见丁畅安就已经让时越心慌了,现在又听说丁畅安还在门规堂里,时越身上的伤好像就突然加剧了疼痛。
“丁,丁师兄,忙,忙呢?”
丁畅安看了眼来人,没有说话。
“丁师兄,那个,那个……那什么……”
说了半天,时越还是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什么重要的话。
“别在我面前晃。”
对于这个名声不怎么好,修为更是一塌煳涂的修眚派弟子,丁畅安从来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