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再也没了话,只是这么并肩一路走。
“子衔,你怎么过来了?”
跟着殷南墨一同进到殿内,即使穆子衔再怎么使眼色秦谏还是直接开口问了。
殷南墨饶有趣味的看着穆子衔,他刚才和自己门下的弟子说的借口已经不攻自破了。
“既然来了,就听听你这个当事人的想法。云寅,毕竟和你门下弟子有关,你是回避还是?”
秦谏也没有深究穆子衔来做什么的,刚才丁畅安来回禀了乔禹宁挟持穆子衔一事,原因和目的他们谁也不知道,所以在审问乔禹宁前先问问慕子衔也是好的。
“掌门,既是我门下弟子,就有我管教不严之责,所以我怎么能回避?子衔,听畅安说乔禹宁挟持你,那个混账东西有没有伤到你?”
原先以为是时越和乔禹宁动手的事问自己的想法,现在穆子衔才知道,原来是乔禹宁那件事。
不过,丁畅安说的是挟持,而真实原因又并非如此,可又要自己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开口说出来事情。
“没有伤到我,单仙师,可能是时越伤了他让他心有不甘吧,他原先是想和我交手的,不过时越来找我了,他不想我出声让时越找到我,然后捂住了我的嘴,之后就是丁畅安看到的那一幕了。”
穆子衔没有把实情说出来,但是又怕等会他们带乔禹宁过来后他会说点什么,所以即使谎话说的信手捏来,但内心也依旧在打退堂鼓。
不过穆子衔这样的说法不仅没让秦谏和单云寅消气,反而更是觉得乔禹宁该好好罚罚。
“去把乔禹宁带过来。”
秦谏的语气把穆子衔都吓着了,自己只是说乔禹宁要和自己交手而已,怎么掌门看起来更生气了?
被带过来的乔禹宁嘴角已经有了血迹,这让穆子衔立即担心了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