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需要那么多人联手才能对付丁畅安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危险,但是对于自己而言,竟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安心。
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修习了部分修为,可能是因为有那么多人的保护,更可能是因为有殷南墨在,所以才会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出事。
“我和他一同下山,就当做是陪他游玩,这样也不会让丁畅安防备太过。”
丁畅安毕竟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更何况,这种时候让穆子衔一个人出现在山外,不就是很明显的在告诉他,穆子衔是诱饵,就是想把他引诱出来的吗?
哪怕他可能因为修习了禁术而极度自信的认为自己能够带走穆子衔,出于警惕他肯定也不会冒险。
“殷师尊担忧的不假,那就先让我和殷师尊一同下山。”
穆子衔只是觉得殷南墨毕竟已经教了自己,而且自己之前就已经拜他为师了,虽然晚上的时候他总是逼着自己叫一些难以启齿的称唿,但是现在在外面,总得给他个能叫出口的称唿。
秦谏和单云寅倒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穆子衔在殷南墨的脸上看到了震惊,甚至还有种比晚上的时候自己叫他“相公”还要兴奋的表情。
不过是个“师尊”,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也罢,你们二人就先下山,南墨你别忘了在穆子衔身上放好传讯叶,这样还能给我们方向。”
殷南墨自然是不会忘记的,早在昨晚他就已经将自己独特的一片传讯叶放到了穆子衔身上,这样,无论他在哪,自己都能第一时间找过去。
“你说,丁畅安会在青天白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掳人吗?”
跟着殷南墨一同下山后,穆子衔看着山外的风景对他道。
“你刚才在掌门和单云寅面前怎么称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