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洋被陈宗辉狠狠疼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一开口就只剩下吭叽了。
“我说了,别后悔。”陈宗辉煮了一锅软烂软烂的小米粥,一口一口奶着昨晚新认的便宜儿子。
陆洋吭叽了一声,龇牙咧嘴了半天才虚弱的说了句:“我又没说后悔,我开心着呢我!”
陈宗辉无奈又心疼:“真不懂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一定要发生更深入的接触才能让我们的关系更稳固。”
陆洋头枕在自己手背上,闭着眼睛哼哼:“稳固不稳固的我不在乎,我就是想得到你。”说完特别鸡贼的低笑起来,结果扯动了某处,疼得又开始龇牙咧嘴。
陈宗辉这一刻的心情无法表达。
这波疼痛过去之后,陆洋又开始和陈宗辉叨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个傻了吧唧的农夫,看见一条蛇受伤了,就好心把那条蛇给救了,结果呢,蛇的伤好了,这条蛇就缠上了农夫,每天都要咬农夫一口,品尝农夫血液的味道,以满足蛇对血液的口腹之欲。”
陈宗辉:“……”
陆洋微笑着和陈宗辉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时间回溯,把酒会那天醉酒的我,把我这条蛇从你这扔出去。”
“就你这主动挨cao的样,顶多能做故事里的农夫。”陈宗辉用手在陆洋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成功引起陆洋的痛叫声,这才拿着餐具走出卧室。
由于陆洋不知死活的撩逗陈宗辉,终于被陈宗辉关爱成了半残,陆洋在床上赖了整整三天,成功错过了入学报道,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陈宗辉的家,步入大学校门。
陈宗辉已经和校方打过招呼,所以陆洋没去入学报道,相应的入学事宜也已经办妥了。
陈宗辉本来打算亲自送陆洋入学,被陆洋拒绝了。
陆洋的理由还挺具有说服力:“瞧瞧你这气场,瞧瞧你那老爷车,一看就是特权阶级,我入学后还想交朋友呢,你觉得哪个心思单纯的人愿意和特权阶级交朋友?”
陈宗辉自觉自己的气场确实很强,所以陆洋提到他的气场,这应该是夸奖,但是老爷车……
“你不喜欢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