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钦也蹙了下眉头,跟洛肜说:“我避开了要害,没下手太重。”死不了。
洛肜明白,叙兰生应该庆幸出手的不是她,不然他这会儿可能已经在阴曹地府了。
“你怎么还跟上来了?不是让你在酒楼等你同门师兄弟吗?”洛肜看着低头捂着伤臂,好似没脸见人的叙兰生,放缓了语气问:“伤得重吗?没事吧?”
算了。
她走过去准备帮他看下伤口。
白玉钦跟上,步伐迈得快了些,赶在洛肜之前抬起叙兰生的胳膊检查伤口。
“抱歉。”还好只是皮外伤。
他撕开伤口周围的衣裳,简单至极地给叙兰生撒了层金疮药。
洛肜过来瞧了眼伤口,确实不算严重,小古板下手挺轻的。
叙兰生垂头提起手里的帷帽递给洛肜说:“洛师姐,你的帽子落下了。”
洛肜:“……”
那只是她在大街上顺手买来玩的,一直都没戴过。
“你跟上来就为了给我送这个?”
“嗯。”叙兰生乖乖地点头,越过他们看了眼躺倒在地上的黑衣客,神情纠结,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