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仅凭一副画像就判定她是傅睿慈的同门师妹?”
洛肜摊开了讲:“就算不是他师妹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不然朝令宗怎么会急着接手善后?别忘了,这里可是南山门的地界,要善后也是由南山门出面,有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朝令宗什么事啊?还不是心里有鬼。”
可惜他们晚了一步。
洛肜看着逐渐安静下去的锦囊说:“他们要找的人现在在我手上,问谁都不如问当事人。”
白玉钦跟着看过去说:“可她已成煞,心中只剩仇恨再无理智可言,如何从她口中得知前因后果?”
“这你就不用担心啦,我有办法!”洛肜起身围着桌子思考说:“她一缕残魂都这么强,封印她的人肯定没辙了才会想到用邪阵镇压。”
“一般这种邪法都是分好几处的,这个封印破了,其他的封印也会受到波及,等所有封印都解开后,她的灵魂就完整了。到时我们再帮她安安魄,她不就能清醒过来告诉我们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白玉钦握着杯子望向运筹帷幄的洛肜背影,没问她为什么那么了解这些邪门阵法,而是将茶水慢慢饮尽说:“好,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们过两日便出发寻找其余的残魂。”
“不能过两日了,现在就出发。”洛肜拿起锦囊系回腰间说:“她一直在破我的封印,每一次动荡都会激发怨气,这很容易引起朝令宗注意的。等他们搜不到恶煞的身影后,很快就会把目光转到我们身上。”
白玉钦拧眉不赞同道:“可是你的伤。”
“小事,这点伤明天就痊愈了,趁着夜深,我们快走!”洛肜打开房门,看见从楼梯拐角出现的朝令宗弟子倏地把门一关,转而推开窗户,拉着白玉钦跳窗逃跑。
白玉钦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狼狈。
又意外的,感觉到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