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坚持,玉寒道,“好。等明天红肿还不消,我就出去看看。”
玉寒本是不在意,可第二天起床之后,她发现手腕上的红痕还在,甚至里面还有些紫黑色的於肿。她连忙和江望月告了假,带足银两准备去平时相熟的医馆。
刚出府门不久,玉寒就被人叫住。
是韩春雨。
他今日换了一副装扮,身上的衣服也是浅色的,加上他略微冷淡的面容,凭白的让他有一种生人莫近的疏离感。
“玉寒姑娘,在下韩春雨,是来给姑娘道歉的。”
玉寒道,“不用了,你昨天不是给我道过歉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韩春雨看着她,“姑娘昨天并没有接受,不是吗?”
玉寒有些意外,学着江望月的样子,仰头抱手,佯装高傲地看着他,“真没想到,韩公子还是个这么认真的人。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生你的气了,你也是担心迎春姑娘嘛。再说当时我也有错,不该一直拦着你。”
韩春雨浅笑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递给她,“既然姑娘不生在下的气了,那这药,还请姑娘收下。”
“什么药?”
韩春雨指了一下她的手腕。
“哦这个啊,”玉寒揉了下手,毫不客气地说,“你也真是的,对姑娘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这手腕昨天都抹了三次药了,结果今天更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