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有些话在顾柏川发病的时候不敢问,趁着他现在清醒便多说了几句:“这个房子建了多久了?”
“问我在正式和你见面之前。”
温知夏:“……”
正式见面之前?
“我看过你演的剧,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顾柏川说到这自己先笑了,“浪漫不?第一眼,一见钟情。”
温知夏:“一见钟情你就给我准备了这么好的房子,我真是受宠若惊。”
顾柏川一脸羞涩,“客气了。”
温知夏又问:“既然早就准备好了,为什么一直没把我带过来?”
“唔……”顾柏川顿住半晌,没有回应,似乎挺难解释。
温知夏挑了挑眉,“嗯?”一副不得到结果决不罢休的模样。
顾柏川看着神情灵动的温知夏突然笑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舍不得啊。”
“因为……舍不得。”
顾柏川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温知夏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沉溺在男人的目光之中,半句疑问也没能说出来。
顾柏川是真舍不得。
不管是在之前还是之后,他对温知夏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
即使病入膏肓,他也不想真的实现脑海中的想法。
那些事,就让他永远存在于脑海之中即可。
顾柏川这么说,温知夏也深受感动。
病人不像是正常人,在某些事情上说制止就可以停下来的。
那是一种执念,偏执,牛角尖。
病人都会死盯着一点。
咬死不放。
温知夏轻笑一声,轻轻掐着男人的耳朵说:“你以为这么说就能不挨揍了吗?”
顾柏川撒娇:“能的。”
温知夏笑意一敛,正色道:“我觉得轻柔有问题。”
“嗯。”顾柏川说:“我也发现了。”
孟轻柔虽然大大咧咧的像个女汉子,但是实际上,财经集团的大小姐,就算再怎么傻,也不可能把一切都暴露在明面上。
顾柏川深知这些豪门内幕,也懒得去管。
但是没想到,居然能有人能把手伸到孟轻柔那边。
“我让苍礼调查了轻柔这段时间的行程,但是不完整而且不真实。”
顾柏川说:“没事,孟轻柔就算再怎么蠢也不至于和我撕破脸,她顶多是能在言语上说些什么,其他的,她也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