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完美味的晚饭后，再洗个热水澡，一天工作的疲惫都消失了。

他穿着睡衣，从满是水汽的浴室走了出来，语气自然地问沈珩，“你要去洗澡吗？”

沈珩晦暗的目光在顾正卿身上扫视了一圈，见后者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他用了很大力气，才移开了目光。

顾正卿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沈珩轻轻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走进了浴室。

顾正卿想起没处理完的文件，回了书房。

他刚看完了文件开头，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顾正卿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一边接电话，一边拿着杯子去客厅接水。

他按下了接通键，说道：“子默，你找我什么事？”

程子默吹了声口哨，贱嗖嗖地说道：“我太无聊了，想找你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

顾·快要忙死·正卿：“……”

十几年的交情，他太了解程子默的脾性了，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顾正卿磨了磨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程子默，你不要太过分了啊。”

程子默轻笑一声，“我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你还不习惯吗。”

“……”顾正卿握紧了拳头。

程子默似是感觉到了顾正卿的怒意，收敛了一些，“你最近忙什么呢？不在群里冒泡，也不给我发消息，一连好几天都没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