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当初为她主持换命的人,有没有将这点告诉她,而知道这点,她又会怎样选择。
不过,闻宴对于孟九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感兴趣。
她只想快点解掉何盈瑶的怨气,将这被替换掉的命运,掰回正轨。
往身上贴了道隐身符,带着陈玉楼和何盈瑶,大摇大摆来到了崔府大门。
今日正赶上崔大夫人举办赏花会,大门敞开,崔家管家站在门外笑容可掬地迎客,往来的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家。
孟九是个极爱虚荣的女人,自拿走了何盈瑶的身体当上了崔家大夫人,贫穷乍富,总想着显摆,摆阔。尤其在生下了孩子之后,自觉站稳了脚跟,她的生活便不自觉开始过的豪奢起来。
听腻了下人的奉承,孟九便开始三天两头请人进府,向别人炫耀。
殊不知,县里好些人对她这做派,渐渐有些看不上了。
“你说,这崔何氏怎么回事,自打生了二儿子以后,尾巴翘上了天,举止做派愈发上不得台面,说话做事一股子穷酸气。”
“大儿子死了没三年,这当人亲娘的一点不伤心,恨不得天天敲锣打鼓唱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后娘,巴不得他早点死。”
“三日前才开过宴,今儿又开宴,当咱和她一样,都不需要管家,只管讨好夫君就成了吗?”
“呵,谁不知她活成了笑话,堂堂一家主母,连管家权都握不住,让一个妾室抢了去,不想怎么把权力抢回来,反而净使些小手段,丢死人了……”
“不是碍于崔府,谁愿来这。”
……
过来崔府的轿子里,不止一人轻声低语。
听着四周嘲笑那假的“崔夫人”,何盈瑶龇牙,眼珠子迸发出刻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