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女人一脸自信,陆临溪只得按捺住怀疑。
闻宴从容淡定地拿出一包药粉,往他腿上倾洒。
陆临溪正要提醒她还没掀开裤子,就见药粉沾上裤腿,肉眼可见的腐蚀出一个洞,一个洞。
“???”
这药不对劲吧!!!
谁家药的药效能强劲到蚀烂裤子的!
药粉腐蚀了衣服,落在腿上,如火星遇见纸张,噌地大亮,转眼蚀掉了一层皮。
“别怕,别怕。”闻宴纤细玉指轻搭在书生腿上,摁住要挣扎的伤患,那一掰就断的手腕,却蕴藏了恐怖力气,似能一下掰断骨头。陆临溪惨白着脸,擦了把汗,瞪大眼紧盯自己的腿,生怕腿骨被大夫没轻没重的大夫掰断。
这女人,不是说医术高明吗?
陆临溪屏息凝气,就见闻言又取出一瓶药粉。
陆临溪心如擂鼓:“姑娘,这是什么?”
闻言扬了扬眉:“腐肉粉啊,只需一点点,腿上的烂肉就全都没了……哎呀,好像放多了!公子莫怕,血流多了,补补血就好了。”
病人脸色愈发惨白惨白,闻宴状若惊慌地搜索药篓,又摸出另一小瓶晃荡的药水。
猩红得诡异的药水,手一抖,一整瓶血枯草枝尽数洒落。
草汁沾染上血液,效果立竿见影。
一息功夫,血液凝固,两息功夫,伤口失去疼痛,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