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杰有一口气憋在胸口:“………”
一旁观战的谢稚沉笑出声。
闻宴目光审视地凝着陈英杰,又问一遍:“说,你背叛陈夫人,可是因为令堂想要孙子?”
众人目光聚集过来。
陈英杰额头布满了冷汗,硬着头皮:“是,婉玉她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生子吗?可是,你隐瞒陈夫人,偷摸着将避子汤冒充是坐胎药给她喝,要她怎么怀上孩子呢。”
“什么?”众人哗然。
“还有给自己婆娘抓避子汤的,怎么想的?”
这下,即便是一直维持理智的孙父,也愤怒得说不出来话,嗬嗬了两声,颤颤巍巍,举起拐杖狠狠打向陈英杰,畜生,畜生!
陈英杰痛得咬紧牙关:“……婉玉年纪小,不宜生子。”
不能慌,不能慌。证据早已摧毁,只要他不承认,没有人会找到证据。
这份无耻,让人瞠目结舌。
看到这,众人哪能不明白,这厮到底做了什么,开始相信孙家父母的指控,世上当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但这哪里够,闻宴要做的,是将陈英杰的狼皮彻底掀开。
最后一个问题:
“虎毒不食子,为何当陈夫人怀上孩子,你却喂她落子汤,落了自己的孩子呢。”
这话仿若巨石投水,轰地一下炸开,陈英杰汗流如瀑,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