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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沈乔仪把房门一关,乌发往后一甩,将虏来的人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动作熟练地像是做了无数次。

被呵护的像个小媳妇的祁径:“……”

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安置好他后,沈乔仪嘱咐他别动,自己火急火燎跑下楼买了包冰块和纱布上来,仔细把几块冰笼进纱布中,递到祁径手里:“喏。”

“咦?”

她左右瞧了瞧许久没动的人,惊讶地啧了一声:“刚才不是只有半边脸是红的吗?现在怎么全红了?”

祁径:“……”

他立马拿起冰块去贴燥热的脸颊,平白呛了一嗓子:“因为热、热的。”

沈乔仪:“哦。”

……

一刻钟后。

终于,向来和男子相处自在的沈乔仪也觉出了屋中气氛的不对。

床上被她二人坐得有些凌乱,祁径修长的手捧着带有湿意的冰块,垂头不语。

他睫毛狭长,皮肤冷白。许是刚洗过头的原因,额前的头发顺了下来,不像个霸道总裁,倒像个等着被人撸的小奶猫。

脸上那道分明的红印还未消下去,丝毫未伤了此人的俊美,倒是映得肤质更加玉白,惹人垂怜。

——和从前吃酒的那些大老爷们好像确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