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来的路上,她又把祁径当成了从前的好友, 还硬是觉得他受伤了, 要扒了他衣服给他疗伤。然后……
——然后就从梦中惊醒了。
所以我到底扒了吗?
沈乔仪昏沉沉地想。
一直到拉开窗帘前, 她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
那该死的铃声又响了。
还迷迷瞪瞪的沈乔仪终于彻底清醒了。
她摸过手机, 迅速按下接听键:“喂?”
半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跑车自主路驶来, 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酒店大门前。
车中男子熄了火,正曲起手指不断轻叩于方向盘上之时, 眼中便望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沈乔仪利落地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明媚干净:“祁总早上好啊。”
祁径耳垂泛着不易被察觉的浅红,闻言也轻笑道:“早上好啊。”
一宿过去,她身上的酒味已淡去, 但细细闻上去仍有些酒香, 混合着晨起喝过的奶味,显得整个人身上瞟着一股奇异又独特的味道。
——但很好闻。
祁径按捺住心头那丝旖旎的情绪,故作镇定地踩上了油门:“沈小姐昨夜喝多了, 该多休息才是,为什么也要跟着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