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重回屋中前,宁异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只为求得一个解释。
沈乔仪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一招制敌,我还能打他这么长时间吗?”
宁异:“!”
暗暗竖起耳朵的祁径:“!”
高,实在是高。
过了一会儿,宁异又有疑问了。
“乔姐,你和祁老二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揍他?”他顿了顿,不可思议地看向坐在一旁的祁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因为我哥吧?!”
沈乔仪像看傻子一样瞧了他一眼:“不然呢?”
宁异:“!”
‘不然呢?’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啧啧啧。
——磕到了磕到了。
他再一抬头,就看见了自个儿亲哥还未消失的笑意。
那嘴角,都快和太阳肩并肩了。
宁异:“……”
我应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