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和主人的卧室也被这味道侵占,怕自己和主人的床被玷污,怕自己在这里找不到一点归属感。
顾弦已经把人手安排到他的家里了……
打着帮琛料理事务的幌子,一点点入侵琛的生活,搞得千涯都开始对这里感到压抑。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下楼,从酒架上取了几瓶白酒,坐到了客厅沙发下琛给他画画用的毛毯上,开了酒瓶直接往口中倒。
酒烈到极致,十分烧喉,比他在现实世界喝过的白酒都纯正。
千涯咽得有些困难,酒洒的满身都是,却始终没有放下酒瓶。
他难过。
他压抑。
他不想清醒。
他能力不够。
他抢不过顾弦。
他想主人。
可是主人不回来……
千涯一边给自己灌酒,一边用迷离的眼睛怔怔看着手腕上的手环,嘴角扯出一丝委屈的弧度。
大骗子……
越想越气,于是千涯抬起戴着手环的手腕狠狠砸向茶几,砸到手腕疼得受不了他都没停,一点用都没有……戴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