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现在,即使谢秉澄因为吸毒被逮捕的事情省去了他们无数的麻烦,他也没有在谢清眼中看到一丝窃喜,而是听到了他冷静地吩咐:

“找个律师把他身上的罪名罗列出来,以前他犯的那些罪,现在还没有到达法律的追诉期限。”谢清简单地扫了一遍秦秘书连夜整理出来的文件和材料,“希望他的后半生,能在牢狱里好好忏悔他的所作所为。”

“是,我这就去准备。”秦秘书拿回文件,干脆的应道。

等到他出门后,谢清阖上了双眼,遮住了眼中的神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了解自己的野心,了解自己的抱负,了解自己的承受极限。

在曾经多少次遭遇的袭击中,他甚至能够根据自己流血的速度和心跳的缓急,来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要在哪一个时间点完成反击。

所以,他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池安对他而言的不同。

从去白旗国参与明锐公司的拍卖开始,池安给他的感觉,就和其他人不同。

他不觊觎她的能力,却觊觎拥有能力却依然是池安的池安。

想到刚刚秦秘书送上来的文件,他睁开眼睛,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

他大概能够猜到池安的能力,也想过她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大,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只是一次握手而已,效果会这么立竿见影。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展开自己的计划,埋伏在谢秉澄居住的别墅外的人手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得到了谢秉澄再次入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