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回去了将不满诉说给了自己的丈夫。
谁知她丈夫将被子一卷,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种果树和挖池塘能一样吗,你们不过就是将果树栽好罢了,又不费力气,而且那个坑虽然是你们重新挖的,要是没有男人先前挖的坑,那不累死你们?”
刘春花刚想反驳,就听到一阵呼噜声响起,丈夫已经睡着了。
想着丈夫的话,刘春花有些心烦意乱,她们明明是重新挖的坑,怎么在所有人眼里就是,男人先挖的坑,她们只是在随便在刨土呢。
而且丈夫的呼噜声吵的她更睡不着了,成亲十几年,她每夜都是如此的因为丈夫的呼噜声睡不好,而且丈夫还总是习惯性的卷许多的被子。
天亮后,刘春花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正在读中学的女儿,随后她的女儿告诉了班上的女同学,她们开始好奇,并且去调查,工厂内的男女薪水是同样的吗。
很快她们发现,在女子做管事的工厂,男女薪水差异不大,而钢铁厂,差距就非常大了。
钢铁厂的女工很少,是后来招的,主要是负责缝制乌孙那边送来的皮子做的剑鞘,刀鞘,若是没有剑鞘和刀鞘,钢刀和钢剑很容易伤到自己和他人。
但是这些缝制剑鞘刀鞘的女工,薪水只有男工的一半的一半,也就是百分之25。
刘春花的女儿张柳回来告诉刘春花这个消息以后,刘春花皱着眉头。
“怎么又是一半的一半,缝制刀鞘和剑鞘难道不重要吗?没有刀鞘和剑鞘那些钢刀钢剑不就会随意伤人吗,凭什么只有一半的一半。”
这时候刘春花的丈夫张石开口说道。
“我问你们两,那锻铁和缝衣服能一样吗?锻铁不比绣花累人的多,绣花和缝衣服又不是技术活。”
张柳气的大喊。
“那些女工根本就不是你们男人想的缝衣服绣花那么简单,那些皮子很厚,一不注意针就会戳穿自己,那些女工的手指都是伤痕累累的,而且那些皮子根本就没有模板,都是要她们根据刀剑的形状自己判断,怎么就不是技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