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嫌弃蒸饼，多谢这位二位。”

讥讽她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去。

递给她蒸饼的女子却温柔的回答她没关系。

“我叫杨采薇，他叫卫延，我们都是女帝陛下的人。”

楚幼清点了点头，然后车上再次沉默了起来。

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一点话来说。

她还在思考说什么的时候，卫延转过了脸，说道。

“亲人在你面前死去的样子，痛苦吗。”

“阿延！”

楚幼清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父皇母后的脸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但是此刻她的眼前没有父皇和母后，只有杨采薇试图制止卫延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楚幼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见那名名叫卫延的少年继续说道。

“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亲人在眼前死去的痛苦，在你的父亲在位时，很多人都承受了这样的痛苦，包括我。”

楚幼清心头一骤，酸楚涌上心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从来都不知道外面的事，父皇……父亲他从来都不让我知道，他说女子只需要学些雅乐就行了，我从来都不知道。”

她此刻无措的擦着拼命想忍住的眼泪，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