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尔:“不是说困了吗?”
郁婳板正了身体,“还好。”
他稍微控制了一下神情,看向了伊莱:“晚上好。”
伊莱的目光刚从郁婳的脖颈处移开, 那锋利的眉峰一挑,他骨相到皮相都透着一股性、冷淡风,气息冷淡寡欲。
当他垂下眼帘,压着眉梢看人的时候, 显得愈发清冷。
“晚上好。”他冷冰冰地说。
郁婳眼尖地瞧见他手腕上不知被什么烫红的皮肤,“伊莱,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伊莱不经意地一抬手,那块肌肤就大面积地暴露在郁婳眼中。
郁婳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要替他看看伤势, 伊莱半推半就的,也就由着对方抽走了手掌。
伊莱用自己那张平日里能冻死人的脸,温顺小意地说:“我没事, 一点小伤而已。”
郁婳还想说什么, 就被约瑟尔打断了。
“郁婳。”
约瑟尔按住了郁婳的手, 视线嘲讽地落在伊莱手上,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皮肤娇嫩, 他自己能处理, 一个大男人也不需要你挂心。”
约瑟尔捏着郁婳的腕骨,低下脸,眼眸里勾着一抹光:“倒是你自己,回去我替你上一点药膏。”
约瑟尔的言外之意是什么,在场的自然都能听清楚。
约瑟尔宣示主权的同时,也在警告他们。
伊莱的神情森冷,像是下一秒就要进入攻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