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号码。

他皱着眉，思索着这个时候谁会给他打电话。

助理识趣的停止了汇报。

他按下接听键，一个戏谑的女性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张总别来无恙啊？”

声音是好听的，不像他那些女伴撒娇时的甜腻腻，吐字清晰，清亮爽朗。

张万缇却觉得头皮腾地一下就麻了，紧跟着曾经被打过的地方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那晚的印象太令他深刻了，张万缇对朱姝姝的声音留有深刻印象，当即就认出她来。他挥挥手，让助理先出去，这才压低了声音质问，“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想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很简单啊。”朱姝姝嗤笑，“我经纪人那里不就有么。”

当初为了隐蔽行事，他和齐莎联系的时候用的也是私人手机，公司里人多嘴杂，这种事情他连助理都信不过，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朱姝姝手里。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么样？”他恼羞成怒。

“你太太一直在找我经纪人的麻烦，间接也算是对付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方说的云淡风轻，但在他听来却像是催命符。他虽然巴不得远离这个瘟神，但现在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那天的事，总要给我太太一个交代嘛。不能动你，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她找齐莎的麻烦了。”

“把我换给张成也是她的主意？”

张万缇噎了一下，这事儿还真是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