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又忍不住叫一声,把脸埋在时绯脖子里,“你终于来找我了。”

啪嗒。

只是一个称呼,等时绯回过神一摸脸颊,才发现全是泪。

她有十八年没有听到这个称谓了。

牧延感受到什么,抬起头,立马慌了:“你怎么哭了?”

他小心翼翼给时绯擦着泪:“我弄疼你了?”

时绯摇摇头,想说什么,嗓子却哑了,她怕自己哭出声。

“我……”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光影一闪,时绯消失了。

牧延呆呆坐在原地,收紧手,怀里一片空气。

刚才还在的人没了。

“老板?”他轻声呼唤。

无人应答,只有晚风吹拂。

时绯一阵头重脚轻,等到有脚踏实地感,她又回到了那个枯坐两年的大雪天。

左右看看,时绯憋住气:“孟无,什么意思?”

孟无凉飕飕回道:“怎么,还没亲够?”

时绯: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