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个亲亲,都没有。
许裴昭死死地箍着她,任由她哭她闹,只是拥着她,并不作答。
等她闹累了,他才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怕再伤到你。”
与其让他成为伤害她的罪魁祸首,倒不如就这样,和她平平淡淡地相濡以沫,直到白头。
安乐听到他的话,眼睛红得更厉害。
她猛力地推了他一把,咬着牙抽掉了腰带。
“你这么厉害,有本事让我明天起不来!你敢不敢!”
朱红纱裙坠落,如羊脂玉般的腿展现在眼前。
摇曳的烛光微晃,看得许裴昭眸色越来越深。
他咬着牙,脱下外衫挽到她腰间:“别闹了小乐,我带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谁闹了!”
她一把扯掉他的外衫,抬起酡红的脸颊,怒道:“今天你要是不做,明天我就去找别……唔!”
滚烫的唇封住她未说完的话,大手死死地抵在她后脑上,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汹涌的撕咬,在蚕食着她,但很快那似要将她吃进肚腹般的凶狠又停了下来,变成温柔的浅吮。
刻意的禁锢被打破,一切都变成了水到聚成。
月光洒下,河上的灯一盏一盏逐渐熄灭,只有挂了灯笼的船儿,在河上摇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