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手在前,靖邬跟在后面。

靖邬语塞,摇头道:“卑职不知。”

岑夫子回过头,昏黄的眼睛闪过精光:“因为曾经的太子是最像恭亲王的人,不论是我,或是圣上都因此偏爱太子。”

后半句话他没说,他摇着头踏进屋里。

靖邬看着他的背影,显然懂了他的话。

只可惜那是曾经的太子,所以当年岑夫子毅然请辞离去,不再辅佐太子。

另一边。

安乐边揉肚子,边挽着许裴昭的胳膊,随他回房去午睡。

穿过回廊,她叨叨着:“不该没克制,吃这么多,现在撑得我好像回到了怀清月和悦安的时候。”

“是吗?”

身侧伸过来一只手,贴上她胀鼓鼓的胃。

许裴昭压着欲翘不翘的嘴角,一本正经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看来夫人又怀上了。”

安乐拐他一肘子,没好气道:“那许大夫跟我说说,这回我怀的是一胎还是两胎?”

“当然是两胎。”

他放揉了力度,轻轻替她揉着:“一胎名为凉面,一胎名为丝瓜肉片汤,多好的名字。”

“噗。”

跟在后头的年芳听到他们俩的对话,没忍住笑出声。